“暫時沒有了?!?/p>
“您的問題我需要逐一回答,首先警方并不持有解毒劑,提供解毒劑的是天域公司生化實驗室?!?/p>
記者又插嘴道:“您是說,天域公司在進行非法化學實驗,這次投毒案的毒素來源是天域公司的化學實驗室。”
“我并沒有這么說。”齊云心里暗笑。你可以這么理解,我可沒說。
網(wǎng)絡上彈幕成海,開始對天域公司的口誅筆伐,口水如驚濤,巨浪般打在天域公司道德的防波堤上。
齊云等記者再次安靜下來才說道:“案件發(fā)生時,天域公司部分保安人員也是受害者,他們隨身攜帶的應急藥物有很好的抑制毒素的作用,但依然無法救治所有病患,他們主動向警方提供醫(yī)療援助,在實驗室內(nèi)合成出樣品解毒劑,并進行了初步的動物實驗,之所以最先救治劉曉明隊長,是為了確保其他患者的生命安全,是劉曉明同志主動提出試藥的,在確定解毒劑有效后,才給其余患者使用,萬幸的是沒有再次出現(xiàn)死亡病例。關(guān)于你提到的中間兩個問題,首先我作為主管領(lǐng)導需要跟蹤案情,其次實驗室內(nèi)合成解毒劑需要時間,不能一蹴而就?!?/p>
網(wǎng)絡上彈幕護屏,已經(jīng)看不到齊云的臉了。
正在看電視的方悅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葉浩然,電話接通后整個人都變得冷若冰霜。
“老大,我們有麻煩了?!狈綈倢R云在電視專訪中說的話一字不差的重復了一遍,然后提醒道:“他在將輿論引導向?qū)ξ覀儾焕囊幻?。?/p>
此時專訪還在繼續(xù),記者正在提問:“據(jù)說發(fā)生投毒案的酒會,是天域公司與凌氏集團簽訂戰(zhàn)略合作的慶功酒會,是真的嗎?”
齊云點頭回答:“天域公司是簽約方之一?!?/p>
“能不能合理推測,中毒事件,其實是天域公司化學實驗室泄露造成,這種毒性劇烈的毒死,是否具有人群間傳播的可能?!?/p>
“主持人的推力方向并不對?!饼R云沒有直接否定。
網(wǎng)絡口水已經(jīng)演化成海嘯,鋪天蓋地臭氣熏天。
齊云從電視邊走開?!袄洗?,您聽到了嗎?我建議對齊云采取措施。”
“有些晚了,我們現(xiàn)在解釋也沒用,網(wǎng)絡上的噴子不會相信證據(jù),只會按照他們想象的真相行動,必須制造更大的話題,馮穰那邊準備好了嗎?”
“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?!?/p>
“明晚放出去,你可以往里面加料。”
“我明白了,老大。”方悅掛斷電話,轉(zhuǎn)頭對馮穰說:“把已經(jīng)確定的受害者資料整理出來,用市局淘汰的打印機和舊紙打印出來,墨水用市面上最便宜的,將與受害者對應的受體資料也打印出來,都放在祭壇上?!?/p>
馮穰抓著頭發(fā)說:“添加太多東西,我們會露餡的。”
“再把資料整理一份,發(fā)到國內(nèi)最大的走私兒童護住網(wǎng)站上,我們替一些人的孩子報仇,就該有人幫我們背鍋?!?/p>
“小悅子,那些人已經(jīng)很可憐了。”馮穰硬著頭皮提議,但是面對方悅冰冷的眼神,還是選擇了屈服。
不是說沒犯病嗎?這是為啥啊!
馮穰心中哀嚎時,方悅收斂去冷漠柔聲說:“我們不能幫他們找到孩子,至少要讓他們知道元兇是誰,任何人,任何理由,都不是剝奪別人生命的理由?!?/p>
溫柔中更見絕情。
本市萬水河畔的最好的沿河餐廳內(nèi),葉浩然放下手機,面對滿桌精致的菜肴胃口全無,面對凌鏡薇他沒有表現(xiàn)出心中憤怒,依然微笑著與凌鏡薇碰杯,說起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和一些從岳父那里聽來的,關(guān)于凌鏡薇的小故事。
凌鏡薇含笑著問:“公司那邊出事了嗎?”
“又有中毒的病患到公司去鬧,公司安排楚律師出面調(diào)解,會給困難的受害者家庭一些資助,不會涉及任何賠償,不是公司的錯,不能擔?!?/p>
“往自己身上攬錯,的確對公司發(fā)展不利?!?/p>
他們都有經(jīng)驗企業(yè)的經(jīng)驗,一家公司的名聲臭了,先不說外部合作商會減少,也會造成內(nèi)部人心渙散,內(nèi)憂外患下,破產(chǎn)只是早晚的事情。
“真沒想到方律師還精通華醫(yī)?!?/p>
“馮穰和方悅都是天才,沒有他們兩個,天域公司也不會在三年時間里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的規(guī)模?!比~浩然趁機轉(zhuǎn)移話題,說起馮穰和方悅的情侶互動唆使,馮穰為了討好方悅的各種跪舔,方悅女王脾氣上來時對馮穰的各種鞭打。
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他們的關(guān)系好刺激。
凌鏡薇臉紅紅的,急忙喝口紅酒掩蓋,卻更是羞紅轉(zhuǎn)移話題說:“也說說你。你和蕭姐姐在一起時,有什么樣的故事?”
葉浩然慘笑搖頭。
“老公,對不起。”凌鏡薇心往下沉,她問了一個糟糕的問題。她心里想要知道葉浩然和蕭北冥之間的往事,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問。
心念行于言,言動于行。
凌鏡薇很后悔心中閃過的嫉妒,同時也希望葉浩然給她一個完美的回應。
何為完美?凌鏡薇不知道。
“我和北冥是在軍營里認識的?!?/p>
葉浩然很早以前就認識北冥。
蕭和葉兩家都是華國舉足輕重的大家族,葉浩然第一次見北冥是在一次豪門聚會,那個時候的北冥還是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,獨自坐在角落里與一只布偶猴子說話。
再次與北冥見面,他們都已經(jīng)成年。
北冥作為軍方代表參加北歐舉行的軍運會,葉浩然負責運動員的安全保衛(wèi)工作,兩人在京城再次時只算點頭之交。
一個是參賽運動員,一個是隨行安保。
“就這么簡單?”凌鏡薇驚訝的問。
“就這么簡單,北冥的比賽項目結(jié)束后,我們接到一個秘密任務,從此我們就成為了搭檔,一直戰(zhàn)斗在最前線?!?/p>
凌鏡薇有些小失望,沒能聽到一場浪漫的相遇相知相愛,隨后她又開始羨慕葉浩然與蕭北冥平凡寧靜的愛情。
“敬北冥。”
“敬蕭姐姐?!?/p>
兩人碰杯后,葉浩然看窗外回憶與北冥一起的美好,凌鏡薇低著頭用餐叉點著餐盤中漸冷的牛排。
本來溫情的約會,氣氛沉默了許多,凌鏡薇感覺葉浩然正在遠離,離她越來越遠,以前的她想要和葉浩然保持距離,不止從何時開始,她已經(jīng)抓住了葉浩然的衣袖,想要和葉浩然并肩而立一直在一起。
“凌家侄女,好久不見。”一個人突兀的出現(xiàn)在餐桌邊。
葉浩然的思緒從回憶中收回,轉(zhuǎn)頭看向無禮的闖入者,這是一個面向溫和的中年男人,葉浩然在一些豪門聚會上見到過此人,他是何青山的父親何耀。
“葉浩然,很高興認識你,我有些話想與凌鏡薇說,你離遠一些?!焙我┮暼~浩然,拿出錢丟在葉浩然手邊,揮手讓葉浩然滾蛋。
二十幾張紅票子,三千元都不到。
“你不但無禮,而且還窮的讓人流淚,現(xiàn)在誰出門還帶現(xiàn)金,土包子,賞你的拿回去嘗嘗味?!比~浩然將錢撥回桌邊,用一只調(diào)料碟子壓在上面。
“凌鏡薇這就是你找來替代我家青山的男人?”何耀對凌鏡薇說話,用無視來反擊葉浩然的陰陽怪氣。
凌鏡薇沉聲說:“我們沒什么好談的,請您離開。”
“你就這么對長輩說話?!焙我[起眼睛,他身后出現(xiàn)兩個彪形大漢。
何耀也是被逼急了。他們一直沒有找到何青山和那位何家遠親,參與綁架凌鏡薇的人全部失蹤,手術(shù)組五人的住所被人潛入。
何家派人前往秘密手術(shù)地點,現(xiàn)場被清理過,又做了掩飾,沒能找到有效的線索。
“何家果然名不虛傳,稍不如意就讓人消失。”凌鏡薇看看四周。他們這邊的吵鬧,吸引了很多人的注釋。
有葉浩然在身邊守護,凌鏡薇無所畏懼。
何耀想要嚇住凌鏡薇,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下綁架凌鏡薇,之所以采用強硬的態(tài)度是想要盡可能減少損失,讓凌鏡薇知難而退。
其實何耀很不安,完好無損的凌鏡薇,正說明了暗處敵人的強大。
“青山在那里?”何耀聲音沙啞的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凌鏡薇搖頭。
“你有什么條件?兩億元以內(nèi)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答應你,我只要青山安全回家。”何耀想用錢擺平,抱住何青山的命要緊。
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?”
“好好回答何先生的問題?!币幻鬂h上前來抓凌鏡薇,才伸出爪子就被葉浩然用紅酒瓶砸開。
紅酒瓶破碎,酒液散落,酒香飄逸。
葉浩然又抬起一腳將另一個撲過來的大漢踹飛,然后用拿起餐盤橫拍在捂住手腕的大漢鼻子上。
葉浩然出手,兩名大漢同時被打倒,他將一塊盤子碎片橫在何耀咽喉處。
何耀喉嚨干澀,震驚的看著葉浩然。這個凌家的上門女婿,應該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,一個欺軟怕硬的混混,為什么會如此能打,而且敢向他動手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?!焙我暽銋?,稍微后退到滿臉是血的大漢身后,葉浩然冷笑著丟掉餐盤碎片,拿起餐桌上分量最重的裝飾用銅燭臺。
書友評價
我是一名宅男,閱盡網(wǎng)絡小說無數(shù),但最新的這部小說《女神的上門狂婿》深入我心,多么希望這樣優(yōu)秀的作品能在熒屏上呈現(xiàn),分享給更多的觀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