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場上兩只公雞正在斗得死去活來,打了雞血也沒有這么興奮的,兩只雞啄得羽毛紛飛鮮血橫流。
場上斗雞分出勝負,勝利的那只斗雞昂首踱步,向人炫耀著它鮮紅的雞冠。
“我押一千,跟這只雞斗!”
眾人循聲看過去,只見是一個年輕人,手里捧著一只老母雞。
“呵呵,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,敢拿一只老母雞跟我的紅冠將軍斗?”
“你賭不賭吧!”
“賭,有人送錢干嘛不賭!來來來,大伙下注了,紅冠王一賠一,老母雞一賠十!”
原來這里斗雞場的規(guī)矩,斗雞的人壓的是輸贏,莊贏了贏閑家,但是輸了也要按照賠率賠給人家。
對面那個紅冠王的主人笑吟吟的看著他:“現(xiàn)在后悔還來得及,敢賭嗎?”
林晨大喜,看來自己拿老母雞來是對了。一賠十,一千塊錢能贏一萬。
林晨也學著他的樣子,把老母雞扔到了木柵欄里:“來來來,隨便下注啦?!?/p>
老母雞撲棱棱飛在柵欄里,呆頭呆腦的,直接蹲了下來,大概是被周圍的吵鬧嚇到了,咕咕咕叫個不停。
眾人一看這幅光景,紛紛都笑。
“這老母雞,能贏才見怪了!”
“一賠十有點欺負人家啦,老板干脆給一賠一百算啦!”
“不行,這里斗雞場的規(guī)矩最多只能一賠十,誰讓他自己找事,反正就算賠一百他也是輸,那有什么意義?!?/p>
對方把紅冠王放下了場,這紅冠大公雞打了個鳴,直奔著那老母雞去了。
林晨凝聚自己體內(nèi)靈力,從自己手指尖逼了出來,傳到那老母雞身上。
即使是那么一絲靈力,傳到老母雞身上也是非同小可。
老母雞一下子炸了毛,全身的雞毛都跟觸電一樣豎了起來。
眾人一齊驚呼:“哎呦臥槽,什么情況!”
那紅冠大公雞伸著頭要去啄老母雞,不料老母雞腦袋飛快的動了下,啄在了大公雞的一只眼睛上。
頓時,紅冠大公雞一只眼睛被啄瞎了,疼得在原地不停撲棱翅膀。
雞的眼睛長在腦袋兩側(cè),走起路來要同時使用兩只眼,瞎了一只,那大公雞頓時跌跌撞撞,路都走不直,何況再繼續(xù)斗雞了。
就這么短短幾秒鐘,就分出了勝負。
眾人都傻了眼。
“臥槽啊,什么情況!”
“這家伙的狗屎運太好了,那大公雞自己跑上去把自己眼睛給對面啄,那又什么辦法!”
“瞎了真是瞎了,老子的錢竟然輸?shù)眠@么不明不白!”
林晨收起贏來的一萬塊,付了身邊斗雞場打手五百塊錢抽水錢。
斗雞場打手笑呵呵地看著他:“哎呦呵,行啊小子,沒想到你帶來的老母雞還真有兩下子?!?/p>
這時候王鐵頭也帶著小弟過來了,冷眼看著閆大寬:“閆大寬,你到底什么時候給錢啊?”
閆大寬指著林晨:“我女婿在這呢,著什么急,還怕我跑了不成!”
林晨呵呵一笑:“我說大寬叔啊,咱是多年的鄰居不假??墒墙裉爝@么多錢,,我也是個小農(nóng)民,哪來這么多閑錢幫你填這無底洞吶!”
王鐵頭手里鐵膽停止了轉(zhuǎn)動,一臉陰沉的看著閆大寬:“你怎么回事,錢到底是還不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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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極品醫(yī)農(nóng)》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,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(jié):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我總是放大你的好。我們分手的時候,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,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,心底的痛,無以言表。原來走一起是緣分,一起走才是幸福!